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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的印象中,以往全国两会期间,媒体记者数量一般是政协委员的两倍。从人民大会堂的东门开始,到驻地宾馆,委员们一直处于被记者围追堵截的状态。但从年的全国政协十三届三次会议开始,这个世界因新冠肺炎疫情改变了很多,能跟会的记者骤减。人民政协报创新性地邀请了部分政协委员担任特邀委员记者,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,顿时让我慌张无措起来,不知道该做什么、该怎么做了。好吧,那就一点点地学习。

来北京时,我的肩上就扛着内蒙古日报给准备好的背景板,手里拿着内蒙古电视台给准备的三脚架、自拍杆。手机里下载了TVU、咔咔采编新机、快手等不同的App,以备连线或直播用。

高铁上第一次拿起相机,拍了哈斯塔娜委员修改提案的图片,当天就被人民政协报采用了,这是一个开门红,不仅提升了信心,也为后面的委员记者工作奠定了基础。在内蒙古,每位乌兰牧骑队员都是“一专多能”的高手,下基层演出时,一般8个人就能演出一台节目,每个人都是吹拉弹唱舞的一身功夫。记得年11月21日,习近平总书记给苏尼特右旗乌兰牧骑队员们回信时,称赞乌兰牧骑是“全国文艺战线的一面旗帜”,勉励他们要“扎根生活沃土,服务牧民群众”,“永远做草原上的红色文艺轻骑兵”。所以作为委员,我也要继承和弘扬乌兰牧骑精神,做一个“一专多能”的多面手。

手里拿着手机对着小组发言的委员拍摄,实际上耳机里有媒体的编导在现场指导。“居中、居中,人要居中”“手不要抖、再坚持几秒钟”“不要拉动镜头、把茶杯挪一下”“再拍一下委员证”……在后方资深编导的遥控指挥下,我在逐步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现场记者。有时候需要重拍几遍,录的效果不好,还要跑到委员的房间去重新拍摄,但最后看着电视上一条条成品新闻,感觉自己也很有成就感。

记得第一次担任人民政协报“委员出镜”栏目的自拍主持人时,由于紧张,一口大碴子味儿的土话立刻蹦出来了,还不连贯。看到镜头里的我,我的大儿子评论说“妈妈的声音好难听呀,咋结巴啦?”而第一次走进快手直播间就很放松了,以聊天的形式,介绍了我的家乡呼伦贝尔,本以为没有多少观众,没想到人气还蛮旺的,短短8分钟直播就获得了12万人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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